“另有呢？”
“之前我一向帮你爸爸物色心机大夫。”他说：“你晓得的，他的病是耐久的，迟缓的，但非常折磨人，他不止接受心机痛苦，在心机上也非常痛苦。并且这么首要的事却交给了我这个非亲非故的外人，证明他身边已经没有令他放心的人了。”
“承诺了。”我没想到他猜出来了，不过这也实属普通：“但我实在有点舍不得。”
“嗯？”
“噢。”她又捉摸了一会儿，说：“那是不是人只要长大了，就会惊骇本身的爸爸呢？”
“噢……”
“方才那样说是我不对，的确，不管出于甚么目标，你爸爸如许，都直接地毁掉了你的人生。”他说：“我就不帮他说话了。”
“也睡不着。”他吸了一口烟，问：“明天想做甚么？带着孩子玩玩？”
他敛起了笑容，说：“我不是在指责你。”
当时的惊骇，无助和屈辱，直到现在，都历历在目。
他看向我，神采里尽是了解。
我没说话。
我摇了点头，说：“我没有难过。”
“不了。”我说：“此次没空，并且我小女儿还这么小。”
他点了点头，又道：“接下来想如何安排孩子？你爸爸承诺安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