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捏起了我的下巴:“那你还返来做甚么?”
我看向他,“嗯?”
他笑了一声,又摸我的头,说:“脱手是我不对,如许,你打我,我让你打返来。”
我被他搂进了怀里。
他看了看便松了手,又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我能做甚么?出售你们家?”我用力握住他的手,竟然真的拉开了,大抵是他没想到我会抵挡:“繁音,你感觉我能做甚么?我只差把血抽出来给你喝,把骨头抽出来让你嚼了,你感觉我能做甚么?”
“嗯。”他用手掌抚着我的背,柔声说:“我晓得这么多年,你也已经累了,我的病没有转机,你只是陪着我刻苦。我早就考虑过仳离的事,只是不想你叛变我。这你了解吧?”
以是,他才立即就喜形于色了。
他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拎起电话,很快便按了键,让林准易出去。
我抹了抹嘴边的血,不再说话了。
我只得闭嘴。
他一边听一边笑,用手指刮着我的脸,对我说的话满不在乎。
林准易随后就出去了,繁音把手里的戒指递畴昔,问:“如何回事?”
那我的确没话了。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朝我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