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音也说:“没错,你看,爸爸还亲她了。”繁音一边说一边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但他只是无法地叹了口气,像是筹算破罐破摔了。
我这才发觉,他的手在我的后脑扣着,恰好挡住了伤口。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听到他的坏笑:“别怕,我支走她。”
繁音道:“我又不傻。”
我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吼怒吓了一跳,没能做出任何反应,直到他再度开口:“打我就行了,如何能打妈妈呢?”语气还是很气愤,但安静了很多,仿佛另有点不天然:“妈妈头上另有伤。”
说话间,念念冲出去了。
坦白说我真的好打动。
念念看看我,又看看繁音,脸上带着猜疑的神采,但还是说:“那妈妈你等等。”临走前又瞪繁音一眼。
“他是不是打你了?”念念哀痛地问。
我在如许悲惨的情境下尽量保持理性,对念念说:“去帮妈妈拿一下毛巾,乖。”
我已经尽力放松了,但坦白说我放松不下来。并且我感受他正在一圈圈地变.大,能够是因为我的严峻鼓励了他的反应,他就是如许一个失控的人。我没有体例,只能捏他的手臂,表示他快点。
念念猎奇起来,声音还是带着哭腔:“你们两个有甚么奥妙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