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他说得对,我笨,我又爱多管闲事,以是才把身边的人害的那么惨,我如何那么笨,我为甚么会那么笨。
是安晨光,是安晨光来了,我内心一阵彭湃,这一刻,比之前安晨光找到我时还热血,我真的不晓得该如何描述,这就是绝望后的但愿吗?
我趴在地上起不来,我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如果这里有一张床,我必然会倒下去睡一觉。
“屹森,屹森......”他不再答复我,他听不到我在喊他,这一次,他真的没有听到。
“你想听甚么?你想听我都唱给你听。”我唱歌不是特别好,不过也还行,能够姑息一下。
“筱汐,筱汐,筱汐你在那里?”有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我含着泪水又唱了一遍,怀中的左屹森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我衰弱的靠在墙上,想借用墙面的力量来稳住身材,只是,我满身有力,固然靠在墙上,我还是顺着墙面滑了下去,坐在冰冷的地上。
我咬了咬唇,试着把状况调剂好,尽力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本来,守得云开真的能够见月明。
左屹森,你不成以有事,必然不成以有事。
人的认识在最脆弱的时候,总感觉甚么都是冗长的,冗长到一秒一世纪。
安晨光背着左屹森,扶着我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我不睡,我要庇护你,如果老虎出来了,我......帮你挡。”
望着那长不见头的石阶,望着石阶底下悠远的灯火阑珊,一阵绝望涌上心头,我咬住唇,把眼中没有落下的泪水忍了归去。
“筱汐。”安晨光把左屹森放到车上,跑过来扶起了我,暗淡的灯光下,我瞥见他惨白的脸上满是精密的汗水。
左屹森沉默着没有说话,不晓得他是在思虑还是太累了没有力量,半晌后说道:“金玉良缘,就是前段时候热播电视剧的主题曲,我好喜好那一首歌,唱那一首......好吗?”
“真的吗?真的不会有事吗?没有就好,没有事就好。”脑袋一阵恍忽,面前那张脸含混不清,我有力的倒了下去。
我紧紧抱着他,感到他的身材越来越冰冷,我指间触碰在他的肌肤上,就比如内心刹时结上了一块冰,让我忍不住寒噤。
“晨光,你先走,你不要管我,你先把屹森送到病院去,他伤的那么重,又中了毒,他不能拖,你快走。”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歇息了那么久,如何都规复了一些,我扶着左屹森的胳膊,我想扶着他站起家,可他好重,我底子就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