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远房亲戚家的侄女儿,年初时来陷空岛,一来二去,就和三哥对了味了。大嫂出面做的媒,定鄙人个月大婚,哎,猫儿……”

白玉堂这头冷哼,那头丁兆兰和丁兆蕙倒是笑嘻嘻地迎上来:“白小五,废话少说,今儿上门道贺的……”

刚才仿佛听到“真君”两个字……莫非是来找自家主子的?

杨戬的声音异乎平常地安静:“晓得了,都下去吧。”

“哎哟,猫儿,在公门里摸爬滚打过,这看人看事的工夫,还真是不普通。如何着,有没有兴趣去陷空岛喝一杯水酒?也沾沾我们三哥的喜气。”

“如何了?”展昭渐渐站起家子。

“有没有甚么青年才俊……”

白玉堂面无神采,很久,才慢吞吞,一字一顿:“丁老迈、丁老二,你们两个,那里风凉,给我上那里待着!”

回到厅堂门口,正见到杨戬徐行出来。

“细论起来,五爷也出了很多力。”白玉堂对劲扬扬为本身邀功,“那两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净在三哥耳朵边吹风,说甚么天涯那边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另有甚么大丈夫何患无妻,这愣儿爷才算转过弯儿……哎,猫儿,真去我们陷空岛喝喜酒,可别带那女人一起去,免得我们三哥看了内心不对味儿。”怀中顶上的红盒颤巍巍欲倒,白玉堂伸出一只手扶住,“猫儿,下月初八,记得了?”

他没有说完,话中有话。

广目天王和持国天王相互互换了个游移的眼神:这算是……没能救回?那玉帝的号令,是要遵还是不遵?

陷空岛和茉花村隔着一方水域,白玉堂和丁兆兰、丁兆蕙也算是熟谙,但不管哪一次,愣是分不清谁是谁。大哥他们倒是能一眼辨出,反过甚来讲是他认人不上心。

“采秀?”展昭一怔,旋即记起。端木翠刚搬进这院子时,曾和本身给一个叫静蓉的女子安插过婚堂,当时,静蓉附身的女子,就叫采秀。

展昭硬塞给她:“多出的钱,就当是给采秀的孩子买些新衣裳。”

“五爷……”

展昭浅笑:“想来是她玩心重,总之她喜好,也由得她了。”

白玉堂不乐意了:“猫儿,别说你不晓得,三哥当初,对你们那位端木女人,也是动过心的。只是碍于你展猫儿在先,我们三哥光亮磊落,忍痛割爱,风雅退出,成人之美。你说,这不是承了我们三哥的情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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