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漪回身，看到陶骧站在廊下，正点了支烟。
他慎重地站到陶骧面前来，超越九十度的鞠躬。
陶骧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逄先生，我当然清楚这个。至于当年的事，廖将军既已不在，也就随他去……”
逄敦煌寂静半晌，才说：“陶参谋长，要扫平伏龙山很轻易，扫平仇恨却难。”
静漪浅笑点头，问：“草珠还好？”
他抬眼看着她，走过来，“刚才很担忧？”
“当时候廖将军还在。”逄敦煌回想起来，脸上神采不止是严厉，眼睑微微颤抖。
“好好儿照顾她。今后带着孩子出去给我看看的。”静漪轻声说。
静漪见他快步走了出来，敏捷看了眼他脸上的神采。逄敦煌走近了些，对她浅笑着说：“陶太太，我同舍妹这就告别了。”
逄敦煌拍拍mm的肩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