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同时叫起来,再度将锋芒对准了对方。

“臭女人,甚么浮名,这叫实名,本公子不管哪方面都在你之上,如何能够叫你这小女人压在我头顶上,明天本公子要么排第一名,要么便要将名号重排为‘雨雪霜’!”男人一边抬步往前踏去,一边不忘压抑住女子让她不得转动。

雍王转过甚,便见丰兰息已立于床前,神情安静,脸上挂着仿佛永不会褪去的淡雅笑容。

“青王恶毒?哈哈……”女子如同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放声大笑,指着男人,道:“你公然是井底之蛙!青王但是连主上都倾慕赞叹的绝世女子,你竟说她恶毒?公然是有眼无珠、鼠目寸光之辈,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最末的‘雷雨将军’了!”

“阿谁……雪人,当年我固然说过要娶你,可当时我觉得你是女人啊,以是……以是……既然你是男人,我当然不能娶你了!”皇雨结结巴巴地说道,伸出双手挡在身前,仿佛怕萧雪空俄然靠近,“雪人,固然你长得比冀州统统女人都标致,差未几跟阿谁号称大东第一美人的嫂子一样美,但我……就算这天下只剩你和阿谁臭女人,那我也甘愿娶阿谁臭女人。”

很久后,丰兰息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父王本日叫儿臣来,就是为着经验儿臣吗?”他抬眸看着雍王衰老暗淡的面色,完整无动于衷,对于本身的父亲,竟是提不起涓滴感受,哪怕是一丝仇恨也好!但是,此时现在,形同陌路之人,这算不算人间又一桩可悲之事?

本来吵着的两人不知何时竟停止了辩论,皇雨看着呆呆望着天空的萧雪空问道。

从台下至台上,隔着长长高高的数百级台阶。此时,远远地便见两道人影正快速奔来,有经历过的,天然晓得这是每年都会上演的一幕“争位”之戏。

俄然,秋九霜收足落地,低呼一声,“主上!”

“嗯,”皇雨重重地点头,一双桃花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玉无缘,“无缘,你要和我说甚么?”

丰兰息起家,恭恭敬敬地施礼,“儿臣辞职。”这或许是此生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施礼。

话音落时,便听到男人一声惨叫:“你这个凶险的女人,竟敢暗用指甲划伤我的手掌?我就晓得你这臭女人妒忌本公子的手长得比你都雅!”

“雪人,你竟然帮这个女人?身为男人你竟然站到她那一边?”男人闻言顿时跳脚。

说这番话时,丰兰息的语气淡得没有一丝豪情,声音如陡峭的水波,无痕淌过,他低着头,摊开手掌,暴露一支被拦腰折断的碧玉钗,钗身碧绿如水,细细的钗尖上却沾着一块暗玄色的东西,那是――干枯了好久好久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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