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府外候着,只等将四蜜斯骗到府外就成了。”
冯途烨,轻抿一口,吃了几口小菜。
“如何,念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暗里给我偷偷风呗。也让我这个每天指着布施度日的人,挣点生存钱嘛。”
冯途烨听闻,仍旧是一派气定神闲,扶正倒下的酒盅,又为他斟满。
“半年前,我在蜀国见过她。”
“不止内心,嘴上也常常叨念。不然我也用不着常赖在你那了。”
“蜜斯身子娇贵,奴婢一人去就行了。”
“是动心了吧,你这么大的人,侄子都结婚了,论理早该动心了。最好下个月就结婚,来岁就抱俩。到时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孩子寄父吧。”
万一他们见六蜜斯长的甜美,临时起兴改了主张,打了不该有的“心机”,不但会害了六蜜斯,本身也就完了。
谁料,刚备齐聘礼走到半道,就俄然发作了闽国和唐国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