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向季春,感慕兼伤。情不自任,何如何如。足下何如,吾哀劳。何赖,珍惜时否?足下倾力量,孰若别时?

隔着朱窗,他瞥见周循收起雨具,约莫是足底湿滑,从廊下走过的时候打了个趔趄,因而恍忽地想到此人的年纪也大了,难怪会有这么多事忽视失策。

少顷定楷也入室,见到定权,便向他行了礼,又笑问道:“宋先生还未曾来?倒是少见。”定权笑道:“想是连日大雨,路上泥泞。他府上离得又远,免不了多走一时半刻。”顺手拣过了定楷带出去的功课,翻了几页,道,“五弟的字倒是长进了很多。”定楷笑道:“满朝那个不知殿下的字尽得了卢尚书的真传,如何还会将这冲弱涂鸦看在眼中?殿下这必然是在笑话臣。”定权笑道:“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大抵也只要你了。我倒是传闻你喜好今草,我那边有几幅好帖,他日叫人给你送畴昔。”定楷端起一旁茶盏,站起家,撩袍单膝跪地,将茶盏高举过甚。定权笑道:“这又是哪一出?”定楷正色道:“臣先谢过殿下犒赏,这就算是下了定,殿下可不能再食言。”定权哑然发笑,道:“你在此处混闹也就罢了,下次当着陛下的面,可别拉我做火伴。”二人说话间,有酒保来报宋飞白已经至殿等待,便不再打趣,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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