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吼怒道：“林敏君更不是你杀的！”
梁家宽：“……”
汪辉想上前帮手，才刚迈步，便被林建军拦住。
“你底子就没杀过人！”
“小雷，”他拿出一个长辈关照长辈的口气道，“有些话内心稀有就好，犯不着说出来。”
而一旁的林建军早已是浑身一震，睁大了双眼。他抖得那么短长，汪辉不得不担忧地扶住他。
雷诺还笑了笑：“这些都是小事罢了，你别太当真了。”
雷诺笑着叹一口气，“想和做可真是两回事啊！”
雷诺：“别再想这些空的了。你就老诚恳实地说说那天你是如何打她的？柳莹跟我们说了，那天你本来约的是柳招弟吧？”
梁家宽：“……”两颊的肌肉无认识地抽动了一下。
雷诺：“柳招弟个子小，也没甚么社会经历，把她捏圆搓扁多轻易。没想到换成柳莹了。柳莹可没那么轻易任你摆布吧？”
雷诺本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梁家宽的眼睛也越来越红。
梁家宽抬头倒在床上，还在大吼着挣扎。他通红着眼睛，死死盯住雷诺。而雷诺的神采也没有比梁家宽好到那里去。他也死死地盯住梁家宽，眼神冷得像被冻住了似的。
雷诺笑道：“我早说过了，你只会宰牛罢了。真叫你把用在牛身上的那一套用在大活人身上，你敢吗？”
“但是，你也应当想一想，杀人可不是你说承认就能承认的。”
“我也有能够看破你底子就不是‘碎尸魔’。”
梁家宽双拳砸在身前的简易小桌上，碗碟十足移位，打着点滴的那只手背扯到了针，鲜血直流。
雷诺：“那柳莹死了吗？”
“你花了多少力量才礼服柳莹？”雷诺的声音里装满了笑意，“如果真的是‘碎尸魔’，如何能够弄得这么狼狈？”
“纪月红不是你杀的！”
一口气吼完，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他统统的挣扎都被雷诺完整压抑。他只能喘着粗气持续盯住雷诺的眼睛，任肩膀上乌黑的纱布越来越红。
雷诺：“你不是说你杀人就跟宰牛一样吗？”仿佛一下子抓住他一个缝隙，“那就跟你杀江姗，杀杨蕾，杀纪月红时一样，用冰锥直接给她后脖颈上来一下，她不是就完了吗？还会抓花你的脖子？”
中间，林建军和汪辉生生生硬在当场，不敢置信地盯住梁家宽。
梁家宽死瞪着雷诺，俄然猛地一起身，像是冲要雷诺挥拳。但是动到一半，手背上的针就被拽出来，立在床头的点滴架随之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