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遵循影象里,碎尸魔丢弃尸块的线路走了一遍。当他一遍走完,渣滓袋也一个不剩了。
她大张着嘴,像是冒死地嘶喊、尖叫,但是喉咙里只要微小的咝咝声。她用力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可骇地纠结起来,仍然发不出一点普通的声音。她的声带已经完整不能派上用处了。
统统的渣滓袋都转移到小面包车里后,他便开着车子分开了。
统统措置好,也快十二点了。
她没有了手,没有了脚……四肢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躯干。就像一截树桩被强行剔掉了统统枝丫,只剩下光秃秃的骨干。
“哦……还是为了你的小恋人?”
他把柳超弟的头切下来后,便翻开了花洒,精密的水流恰好喷洒在金属台上,柳招弟残破的尸体上。真的很便利。
明天早晨才刚看了碎尸魔就逮的特别节目,她本能地踌躇了一下:不会吧?
柳招弟睁大了眼睛,不晓得是在不成思议,还是在不敢信赖。她的脸变得那么糟糕,实在叫人没法辩白出她现在是哪一种神采。
“凡是都只能撑到一半吧,”他说,“就会哭着求我给他们一个痛快了。”
她还试图挣扎,但是身材也不能如她所愿。
当柳招弟那张稚气未脱、却饱受培植的脸闪现出来,海都会刚得来的子虚安好,又被一声惊骇的惨叫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