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看出陈六心中设法,对他说道:“你想杀陆九?”
白觉忍着火气,又把白远山和常英的名字说了一遍。
白觉没理他,而是问陆九道:“姓……程……蒋……姓陆的,害死我爹娘的案子,你有没有参与?”
想到这里,白觉叹了口气,拿出一张木符,丢给陈六。
说时迟当时快,陈六方才想起来陆九还没走远,那陆九的飞刀便已经吼怒而来。
他话音刚落,白觉发觉有黑血自七窍留下。
“多谢白公子!”这能够是他平生当中说得最诚心的一句话。
“莫要惶恐,但是存亡簿又出了甚么差池?”口中说着不惶恐,可一个又字出售了他的设法。
他照着白觉的话将符贴在胸前,随即白觉念了个咒语,木符辟邪的服从阐扬,陈六只觉浑身镇静,胸口再无阴霾。
“你将这符贴在胸口,谩骂立消,无需受那钻心之苦。”
那陆九实在是朴重,说最后一刀就真的是最后一刀,连番大战之下的身材支撑不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他侧身让开关键,飞刀自他肋下划过,带起一片血花。
“现在你我两不相欠,还是速速把河罗县城的船只还给那些人家罢。”
“唰!”
“巧了,我在观中学艺的时候,圆景老头跟我提过一些常见的妖法,百蚁噬心刚好是此中之一,我看你天灵盖上有一道黑线,恰是中了那谩骂的模样。方才你又说是奉国师遗命助我,我便推断你只是为了消弭谩骂而来。”
“废话。”陆九又取出一柄飞刀,说道:“老子另有最后一刀,你打不打?”
“判官老爷!判官老爷!不好了!出大事啦!”
“白公子宅心仁厚,鄙人定当照办。”得,这称呼又从本官变回了鄙人。
“这……”面对白觉的咄咄逼人,陈六有些慌乱起来、
“你甚么都不晓得,就因为抓了小爷能升官发财就来了?”白觉指着本身的鼻子,满脸难以置信。
“不打了,你走吧。”白觉摆了摆手,表示陆九能够分开。
陈六俄然间如此亲热,白觉反倒有些不天然,他下认识的后退两步,不想和陈六走的太近。
白觉回道:“我不知国师死前对你说了甚么,让你感觉完成他的遗言便能解咒,这咒法只要两种解法,且均是以外力消灭,不然毕生刻苦。我若想杀你,一道天雷足矣,不会像那程前普通拐弯抹角。”
见他如此信赖本身,白觉也不好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便冷静跟上,同时捏了个遁地符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