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获咎了,我mm不懂事。”
道人打了一个冷颤,不再说话,反而是点头晃脑的走了,边走边呢喃道:“该死的释迦牟尼,到哪都与你有关,道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雾去了,雨也将要停下了,古风也就停下了脚步,服从内心的打动,把背包翻开。
穿上法衣,用绳索结着蒲团,然后背在背上,腰间挂上木鱼,另一边别上油灯,手中拿着钵盂,若不是头发还在的话,仿佛是一个活秃秃的秃驴。
后边的来人越来越少了,申明大事已经将近发作了,但是他却不晓得事发地点,以是只能遵循乾坤宗宗主的提示持续往东行。
持续前行,后边赶来的人越来越多,但都不约而同的挑选忽视了古风。
不过他也走累了,恰好坐下来歇息一会儿,他倒要看看这道人想搞出个甚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