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方才在覃潭家小区门口停下,覃潭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二话没说直奔本身家。
“啊――”顾念痛呼了一声,嘴巴便被他堵住,而后统统的声音转化为挠民气肺的吟哦,尽数被他吞进嘴里。
他从前面抱住她,两只手环住她,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含混而又炽热。
她气喘吁吁的回到车上,偏头对顾念叨:“白婧说她本身开车去农庄,不绕过来找我们了,直接在农庄跟我们汇合。”
明天傅言枭没开兰博基尼超跑,而是开他那辆路虎揽胜,如许开一辆车便能载完他们四小我。
回到床上,扯着薄被盖在身上,翻身要睡觉,可傅言枭却那里会等闲放过她?
顾念吟咛了一声,抬眼看向她时,眼神迷离,连带着脸颊都染上了一片潮红。
她正要抬手拍门,就见房门被拉开,覃潭穿戴整齐的从内里出来,顾念不由得惊奇的道:“咦,你已经起床了?”
进了寝室,第一件事不会去洗漱,而是去翻衣橱,找了件高领的薄款针织衫换上,完整把脖子上的陈迹遮住,这才去洗漱。
等她下楼时,大师都在饭厅吃早餐了。
顾念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动,还想持续睡觉。可想到得去唤醒覃潭,便只好咬着牙爬起来。
因为还要送覃潭归去换衣服扮装甚么的,以是仓促吃了早餐,并把昨晚买的东西都装到车上,便解缆了。
“喂,还来……”顾念感受耳垂被吻的痒痒的,刚抗议了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来。
顾念被吻了好久,这会儿一点力量也没有,累得在他怀里直哼哼。
她想要抵挡,想要回绝,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儿顺从之意都没有,那声音软软绵绵,黏黏糯糯,仿佛带着说不清道不尽的含混和引诱,与其说是回绝,不如说是在向他收回聘请。
顾念翻开被子,光着身子翻下床,去衣帽间找衣服穿上,才趿着拖鞋走出主寝室,慢吞吞的往次寝室走去。
傅言枭却不肯放过她,咬着牙道:“我说过,等你好些了,我们要……”
顾念红着脸,抬手挡住脖子上的陈迹,仓促对覃潭道:“我回房洗漱了。李叔应当做好早餐了,你先下楼吃早餐吧!”
顾念看着覃潭那风风火火的背影,忍不住好笑,李叔也跟着呵呵的笑出声。
在他含混邪肆的挑逗逗弄下,顾念很快就发明本身浑身有力,身材还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