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嗯?”傅言枭眉峰动了动,按在她大腿上的手稍稍松了一下。
但是就在这时,顾念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
三两步走回寝室,到了床边,傅言枭像卸货色一样的将她抛在床上,在她还没缓过神时欺身而下,一边吻着她一边道:“没有寝衣也不能裹着浴巾睡觉啊。”
顾念脸颊发烫,趴在他肩膀上一边扯着浴巾一边小声的哼哼:“晓得你脸皮厚。”
“……”顾念神采也有些丢脸,莫非祁夜是哄人的?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人与人之间的信赖呢?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朴拙?
傅言枭眸色突然阴沉下来,眉宇间模糊另有煞气沉浮。只听他冷声道:“能有甚么急事儿?”
“没有寝衣换了……”顾念羞答答的将脸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声音藐小得像蚊子。
“但是……”
顾念伸手去接办机时,没有重视到傅言枭那冷得能冻死一头牛的神采,只急声问:“祁夜,你是不是承诺给傅言枭他爸爸治病了?”
傅言枭立即堵住她的唇,将她前面的话尽数吞进嘴里。
傅言枭阔步生风往浴室里走,面上一派端庄严厉,道:“那就不穿了!”
下中午候祁夜发邮件给顾念,表示本身能够救治傅亿阳,顾念已经信了七八分,固然前面那条邮件又说他只不过是开个打趣罢了,但顾念内心倒是非常笃定,祁夜必然对傅亿阳的病有体例。
顾念没看到手机来电显现,但是这大半夜的能给她打电话必然是首要的或火急的事情,内心又有些担忧会不会是妈妈有事情找她,以是即便傅言枭一脸不欢畅,顾念还是对峙要接电话。
本来觉得像傅言枭如许的男人是不会讨情话的,毕竟他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冷酷寡言,可千万没想到惜字如金的傅言枭提及情话来杀伤力这么强,一句话就让顾念心跳蓦地加快,心动情动。
顾念整小我便往下滑,让她有种一头栽地的发急感,吓得她低呼起来:“啊!我错了,我刚才甚么也没说……”
她拧着腰伸长的手臂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可她离得有些远,手够不到,傅言枭又压在她身上,令她半点也挪动不了,只好推他:“你先起来。”
顾念听动手机铃声没体例用心做事,她挣扎了一下,对傅言枭道:“我先接个电话吧,说不定是有急事……”
冲了个热水澡,浑身都清爽了,顾念用浴巾把本身裹了起来,然后抬着脸看向靠在一旁的傅言枭,道:“能不能帮我把拖鞋拿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