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刚才听傅言枭说念念已经醒了,她还没有去看看她呢,就这么回家了,她不甘心。
对于服侍媳妇儿这事儿,傅言枭凡事亲力亲为,把擦身子的水倒了,他便去门口拿吹风筒。
找了干毛巾来,行动和顺谨慎的帮顾念把头发擦干。
覃潭抬眉,不解的看向傅言枭:“我出来看看念念。”
傅言枭却还是没有让路的意义,他抿了抿唇,道:“多谢覃蜜斯的体贴,念念方才醒来,不过身材还很衰弱,精力也不太好,很需求歇息,这会儿不便利让你出来。”
实在身上还是感觉很痛,但是比起之前的那三个小时,这已经算不得甚么了。迷含混糊间仿佛闻声傅言枭贴在她耳边说话,但方才大脑恍忽,听得并不逼真。
朱如玉见儿子没反应,内心格登了一下,一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一边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保镳:“言枭如何了?”
顾念不晓得甚么时候醒了过来,她缓缓展开眼睛,看向面前放大的这张俊颜,尽力扯出一抹笑,道:“言枭,你刚才在跟我说话吗?”
这木木楞楞、面无神采的模样,莫非真的痴傻了?
等他妈把衣服找来给顾念换上的时候,他接过来,对他妈道:“念念身上黏答答的,这么睡着她必定感受不舒畅,我打盆热水来帮她擦一擦身子再给她换衣服吧!”
说完,侧着身子想要挤进门去,却还是被傅言枭挡在门外。
傅言枭没有急着给顾念擦身子,而是俯下身,将唇贴到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郭,禁止住想要将她紧紧搂紧怀里的打动,低声道:“念念,你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晓得啦!”朱如玉懂事的点点头。然后起家快步走出房间,往隔壁病房走去。
“言枭,”朱如玉走进病房,瞥见自家儿子神采生硬的坐在病床边,便走畴昔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体贴的问:“念念没事了吧?你如何了?”
咬了咬唇,覃潭低着头道:“我想在病院陪着念念。”
傅言枭愣了一下,想到刚才帮她擦头发的时候担忧把她弄醒,便没有把压在她脑袋下的头发弄出来,只擦了内里的发梢部分。他点点头,道:“好!我先帮你擦身子,换衣服,等会儿让人去拿吹风筒来再帮你吹头发。”
覃潭跟众保镳一起守在病房门口,看到傅言枭开门来拿吹风筒,她抬脚便筹算跟出来,道:“我帮念念吹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