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乾脚步顿了一下,冷声问:“跟她说甚么?”
“好了,现在他们离得远,我们说甚么他们也听不见了。”傅言枭偏头在她手臂上亲了一下,道:“等会儿归去,要我帮你沐浴吗?”
祁夜被傅言枭揍了一顿,脸上没负伤,但是浑身高低却更散了架似的,没一块肉是不疼的。
……
“嘶!轻点!想行刺亲夫啊?”傅言枭吸着寒气低头看向顾念:抱着她的力道松了松,作势要放手,打单她:“再掐,我就我把你扔地上。”
唐乾充耳不闻,迈着大长腿,法度妥当。
祁夜气炸了,大喊了几口气,俄然道:“你敢把我一小我丢在这儿,信不信我立即给陆清寒打电话?”
明天晴和明朗,清风拂面,是个打高尔夫球的好气候。不过绿草茵茵的球场上却没有甚么人,显得非常空旷。
这两人恰是祁夜和唐乾。
说完,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将她大半也身子都纳进本身的怀中,故作不满的道:“穿戴寝衣跑出来干甚么?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走,回房睡觉了!”
顾念在寝室里站着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到他返来,又不得不走出寝室,去找他。
回到家,没等傅言枭放顾念下来,她便挣扎了一下,俄然从他怀里跳到地上,一起跑上楼回了寝室,趁傅言枭上楼之前,她去衣帽间拿了洁净的内裤和寝衣,便敏捷溜进浴室,顺利把门反锁以后,才呼了一口气。
谷子和阿莫在内心一向以为,BOSS明天非常变态,不但有在理取闹之嫌,还非常贱!当着他们的面秀恩爱也就算了,还要讽刺他们是单身狗?单身狗如何了?单身狗也是有庄严的好吗?
顾念是被傅言枭一起抱着回家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保镳,并且保镳与他们一向保持着五米摆布的间隔,他们说甚么,两名保镳都能听到一清二楚。
祁夜破罐子破摔般,威胁道:“你不是喜好她么?你如果我丢在这儿不管,我就跟她说,叫她做老子的女人。”
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在傅言枭眼里,也是敬爱的,别有一番神韵。
顾念看得有些口干,满脑筋只想到一个词:活色生香。
等她洗好并换了寝衣走出浴室,却见傅言枭还没回寝室。
他上身光裸着,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身上湿漉漉的,大滴的水珠顺着他健壮的背部肌理滚落下来。
顾念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在傅言枭胸口掐了一把,刚好掐住他凸起的一个点上。
“别说了!再说我就咬你!”顾念微微抬起红扑扑的脸,瞪了傅言枭一眼,张嘴作势要朝他胸膛咬去,见他神采微微愣怔了一下,她便抬高声音道:“你的保镳都在前面听着呢,你羞不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