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枭挑了一下眉,凑畴昔在她头顶上悄悄的呼气,然后捧着她的脸转过来对着本身,声音和顺旖旎得一塌胡涂,“现在还疼吗?”
傅言枭被她蹭到手心发痒,顺势在她脸颊上揉捏了一下,道:“刚才是谁说头被砸得很疼来着?”
傅言枭啧了一声,“念念,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又甜又软,我节制不住想亲你,想把你揉碎。”
顾念又羞又恼的推开他,气道:“你还来!”
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感受身材里阿谁躁动平复一些了,傅言枭便翻出一把雨伞,推开车门带着顾念下车。
顾念眼神庞大的看了他一眼,想说甚么,想了想,又甚么也没说,低着头冷静穿衣服。
“他们不敢过来打搅。”傅言枭的唇渐渐往下移,一起亲吻她的下巴,脖子,肩膀……
此时雨还很大,又有风,就算打着伞也很轻易被淋湿。
风大雨大,一样打着伞在雨中走的保镳们,衣服裤子都已经湿了大半了,不过全都浑然不在乎,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
顾念又哼唧了一声,身材再次颤了一下。
“是!”慕枫毕恭毕敬的领命而去,完整不晓得刚才经历了如何样一番凶恶。
顾念到底还是脸皮太薄了,明白日的,又是在车上,如许的行动的确太耻辱了。她低呼了一声,红着脸将手挡在胸前,“别闹了,内里有人的。”
顾念被他亲着亲着,呼吸都乱成一团,“你的保镳们……嗯,另有庄园的事情职员……”
“哪样?”傅言枭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凑畴昔亲了亲她的嘴角,“是如许吗?”
顾念抖了抖沾了很多水的鞋子,抬眼问傅言枭:“那你呢?你不喝姜汤吗?”
傅言枭带着顾念进了屋,道:“你先去喝完姜汤,再去找覃潭她们玩。”
傅言枭身强体壮,如何能够这么轻易着凉?
被傅言枭亲了一下,顾念就感觉浑身发热了,不晓得是因为身上披着外套,还是车里暖大开得太大的原因。她双手软软的攀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回应着他热烈又猖獗的吻,一边哼哼唧唧。
顾念担忧他会着凉,想了想,道:“要不然等会儿找骁易森借一件衣服换了吧。”
她的声音绵绵软软的非常勾人。
傅言枭一副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我先送你去找覃潭。”
“被冰雹砸傻了?”傅言枭见顾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本身,神采傻傻的,却又很敬爱,忍不住揉捏了两下她的脸颊,仍感觉不敷,又揉捏了两下,乃至凑畴昔在她脸上亲,一下又一下,像是亲上瘾了,嘴唇垂垂变得炽热起来,亲吻的力度加大,并且渐渐往下移,最后落在她的温热的唇瓣上,边吻边低喃:“念念,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