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枭的浴巾有很多,除了红色,其他各种色彩都有一条,非常花梢。
傅言枭怔了怔,然后深深的看了顾念一眼,回身大步走向浴室,走到浴室门口时,顿了顿,道:“帮我找拿条浴巾来。”
被傅言枭抱回寝室,顾念便先将他推动浴室,道:“你先去洗,你洗完我再洗。”
固然感觉这个能够性很大,但是不晓得为甚么,很想笑。
她沉吟了半晌,俄然道:“我感受是卷烟的味儿。”
平时傅言枭很重视小我形象,又爱洁净,身上老是有一股很清冽好闻的味道。顾念很喜好傅言枭身上的味道,可不是现在他身上的这味儿。
“很困了?”傅言枭偏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道:“那就快点回房沐浴睡觉吧!”
说完,他紧了紧她身上的外套,道:“冷不冷?”
这时,骁易森上来告诉他们下去吃晚餐了。
顾念立即回身走出浴室。
在庄园里稍做歇息,大师便开车各自回家了。
如果平时,傅言枭必定伸手将她搂紧了,可现在他却没有动,恐怕让她闻到他指尖的烟味儿,以及血腥味儿。
回到家时,只要几名保镳在值夜,其别人都已经睡觉了。
“是吗?”顾念靠近又闻了闻,皱着眉道:“仿佛不是炭火熏出来的味道吧?没有孜然等香料的味儿。”
“那,这个……”顾念看动手上的这颗奶红色的夏威夷果仁,脸上暴露了几分难堪之色,可下一瞬,她便感受指尖一阵湿热,手上的夏威夷果已经不见踪迹,抬眼瞥见傅言枭自顾自的吃得苦涩,才反应过来是他叼走了她手上的夏威夷果,还很地痞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玩了一天,顾念有些累了,回程时在车上便忍不住歪头靠在傅言枭肩膀上眯眼睛。
顾念摆动手催促他:“晓得了!你先去洗,我等会儿拿给你。”
非常钟以后,茶几上由各种坚果壳堆成的小山又被堆高了很多。
骁易森跟秦朝站的近,便听到他小声的咕哝,好笑又好气,抬脚踹了一下他的屁股,道:“老子甚么时候说不让你喝酒了?除了留着讨娶媳妇儿才气喝的那几瓶,其他酒你随便喝啊!”
他想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可俄然想到了甚么,又立即止住了这个动机,垂在两侧的手悄悄的握成了拳,好一会儿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