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娥似是不堪受辱,豁然昂首,怒道:“女人当我是甚么人,女儿家的名节也拿来打趣?”
“民女既然已经是肃国公的人了,又岂能再嫁人?”高秀娥很有几分哀大于心死的认命。
肃国公苏志远看着像个儒雅的学士,可内里却住着一只老狐狸,便是御史们也弹劾都抓不到他甚么大错,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许夺目的一小我,又如何会做出如许一件缝隙百出的事情?
萧九听到乾帝问言熙,便猜想乾帝未曾思疑过她爹,再听过言熙的话,就没那么活力了,这女人拦着御驾告状,不过是为了给她爹泼脏水,不管这事成不成,在百姓心中只真不假了,毕竟普通人还真不会用本身的名节去冤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