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个看,都找不出皇后与萧九之间的仇怨,如何能猜出这是为何?
“你既然晓得,为何还信赖?”
“苏家五代内,也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从小便爱若珍宝,当初老四使了手腕,令她流落官方,现在好不轻易与父母相认――皇后,你将天花带进宫时,可曾想过,安哥儿还不满一岁,最是无辜?”
奶嬷嬷神采微变,到底顾及在还在内里,很快收敛神采,安静道:“娘娘可千万要对峙住。”
御书房外,皇后的奶嬷嬷扶着身形不稳的皇后,走了好久,才敢低声问道:“娘娘,但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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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放心便是,尾巴都扫洁净了,便是思疑,没有证据,任谁都不能将您如何,你放心便是。”
乾帝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挑明,恰是为了给皇后一个机遇,哪知皇后如此冥顽不灵,抵死不认。
“放心,本宫如何放心?”
奶嬷嬷的话好似洗脑普通,让皇后渐渐安静下来,“是啊,此事又与我有甚么干系呢?”
不管乾帝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皇后都巍然不动。
高秀一脸难堪,“这,老奴也不知啊。”
奶嬷嬷心中不忍,紧紧抓着皇后的胳膊,低声劝道:“娘娘,事已至此,您便是不放心又能如何?您想想七殿下,他还小,若没了母亲,如安在这吃人的皇宫保存?”
皇后眯着眼,头顶的骄阳,好似遣散了周身的冰寒,让她感遭到一丝暖意。
周扬也是不放心底下人,这才亲身来见四皇子,没想到四皇子落魄至此,整小我都衰老了很多,人也跟着肥胖了一大圈。
言罢,皇后起家,垂眸退出。
“四殿下,陛下有疑问,但愿你照实答复。”
皇后的腿早就跪麻了,这会针刺般疼着,端赖奶嬷嬷撑着。
高秀心中惊奇,面上安静应道:“老奴晓得了。”
“陛下这是已经定了臣妾的罪了?”皇后终究抬眸,直视乾帝。
只是药吃了很多,病倒是半点不见好,如此,四皇子心中便稀有了,而后不再找大夫看病。
“母后对你不薄,皇后,你做这些事情时,可有想过母后这些年对你的保护之情?”
“反之,任何有孕的妃嫔,臣妾都格外上心,未曾有半点虐待,是以臣妾的儿子才会是陛下的季子,七皇子是陛下独一的嫡子,理应担当大统,但臣妾从未想要争过甚么,反而从小教诲他,令他养成了闲云野鹤的性子!”
奶嬷嬷见皇后神采果断下来,一颗心也终究放回肚子里,主仆两个渐渐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