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也是束手无策。
毛宠指了指袁尚道:“我这个李代桃僵,就是让三公子代二公子结婚,娶了甄氏。归正都是袁氏后辈,年纪相差也不大。那甄家原也不过是攀附袁府,既然结婚,自也不会多话。如许一来,婚礼大典既成,袁将军回府也好交代,来宾面上也都雅了。”
“我说毛兄,我美意给你举荐家母熟谙,你却将我推入火坑,你啊你,如果然照你说的去办,我这名声也就臭了。”
唉,就当本身是袁熙吧。可袁熙是谁啊,此前他不晓得,现在晓得那是袁绍的儿子。他不是很体味三国的汗青,但官渡和赤壁还是传闻过的,官渡一役今后,曹操同一北方,袁绍?都不晓得如何死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袁熙的运气也可见一斑。穿越甚么人不好,非要穿越这袁绍的儿子。如果本身现在是曹操的儿子,还需求忧愁吗?
这时,瘫坐在一旁的袁熙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声喊道:“别吵!”世人齐齐朝他望过来。只见他拍拍本身裤腿上的灰尘,一脸不悦地说道:“不就是娶个老婆嘛,这类事情还能让别人来?”
刘夫人脸上暴露犹疑的神态,看向了袁尚。而袁尚则摊摊手,表示本身也很无辜。固然这个毛宠常日里没少凑趣他,投其所好两人也聊得投机,但这侵犯兄嫂的恶名,他也是懂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