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跪坐在中间,转头再看看另一边,却见安琪儿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正自沉甜睡着。
花着花落,潮涌朝退,刘璋才在一阵酥到了脑际的抖颤中尽数开释。用力往怀中搂了搂那具已然火烫的娇躯,不管不顾的,便就往下一趴,沉甜睡去。
他喝了一下午的酒,固然在邹靖处复苏了很多,但一向处于耗神劳心的严峻状况下,到了此时,实在是怠倦的很了。[
花儿开了又谢,谢了由开,久久以后,安琪儿俄然满身再次如同触电普通抖颤起来,便在一声高亢的吟喔声中,两人同时攀上颠峰,风平浪止,统统都静了下来。
耳入耳的安琪儿低呼一声,这才又翻身压了上去,寻到紧急处,微一用力,再度燃起了熊熊烽火。
按说刘璋白日酒没少喝,实在是达到了过量的标准。只看他在邹靖家外,竟尔跟狗较量,又亲身脱手搬石头,偷看人家mm之事便可见一斑。
当下嘿嘿一笑,探手畴昔,抚上了一瓣挺翘之处,微微用力一捏,将一块滑凝若脂的水豆腐堕入掌中。
到得屋里,香风入体,一个柔嫩的身子靠了上来。
刘璋目瞪口呆,半响,尽力定了定神,抖颤着伸手将那人扳了过来。微小的晨光下,熏儿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一滴泪珠儿。只是那张如花娇靥上,此时倒是红潮隐然,尽是羞喜之意。
娇啼委宛,暴风骤雨之下,遗落一榻秋色。残红片片,痛与欢乐交叉,竞呈嫩蕊初放。
耳边传来一阵吃吃的低笑,随即,一只柔嫩冰冷的小手,便在他身上和顺的摸索起来。睡梦中,只感觉浑身酥麻似要到了骨子里,偏有一处,却如金刚怒杵般坚固起来。
现在感遭到怀中娇软温香的躯体,哪另有半分腐败?甚而连前戏都没做多少,便提枪杀了出来。
刘璋迷含混糊之际,闭着眼享用着那份和顺。安琪儿与他早成绩了功德,厥后这屋里,便也都是由安琪儿服侍了。现在酒劲儿上来,心无挂碍,一双大手便诚恳不客气的在那具娇躯上游走起来。
转头看去,暗影中,却见在榻上最内里,一具一样玉雪般的身子伸直在那儿。因为他方才一碰之下,此时仍自微微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背脊处一片光滑丰盈,刘璋迷含混糊的翻身搂住,一双部下认识的高低摸了起来。
如诉如泣的吐息如兰,刘璋挥戈大进,英勇无韬。黑暗中,安琪儿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的箍着他,低吟浅唱之声仿佛九天仙乐普通,妙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