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贤弟,以贤弟之能,本日担何官职?可堪与贤弟之能符合?”李肃悄悄窥着吕布面色,悄悄问道。
吕布皱眉道:“兄不必顾虑,你我之情,如何至于存亡相向?就算所言再不投机,只说过便过就是。”
吕布闻言,面上更是丢脸,沉默不语。
吕布叹道:“兄所说,布亦故意,然不逢明主,何如?”
李肃大笑,低声道:“若能如此,贤弟出息,必将贵不成言。”
李肃面上一抽,面色转为凝重,低声道:“贤弟先不必问。待你畴昔后,我再与你细说。你自放心,你我兄弟,总不能叫小人得逞,须渐渐图之。”
李肃诚心的道:“你我兄弟自小了解,本日实言相告,便贤弟杀了我,也毫不负你我兄弟之义而欺瞒。”
吕布一愣,面上有不虞之色,不乐道:“我今在寄父丁建阳麾下,担负主簿一职。我与其有父子之谊,却也不必只看职位大小。”
吕布眼中有欣喜之色掠过,微一沉吟,慨然道:“董公如此相重,恨无晋身之礼。”
大帐中,李肃俄然跪倒,吕布一愣,随即赶紧扶起,惊奇道:“兄这是何意?”
吕布道:“合法如此。”
李肃抚掌笑道:“明主今便在面前,贤弟为何竟视而不见?”
李肃大喜,深深看他一眼,低声道:“贤弟何其胡涂?晋身之礼,在贤弟岂不反掌之间。”说着,伸脱手掌,俄然一翻。
李肃拱手道:“以我观贤弟之能,他日封侯称爵,成绩栋梁之才,扶保明主以安天下,才是最最堪符的。贤弟岂成心乎?”
李肃点头道:“贤弟便是实在。我来问你,你这儿看重父子之情,倘若一朝丁建阳去了,其职位可肯传于你?所谓疏不间亲,你便再亲,也不过假子,哪有亲子亲厚?若如此,难不成贤弟便平生屈居于主簿贱职吗?”
说着,将身后包裹推过,伸手翻开,满眸子光宝气,耀的烛火都有些暗淡。
吕布惊奇,不知所指。
吕布面上一惊,微一踌躇,随即眼中闪过冷厉之色,点头道:“既如此,待某取丁建阳首级进献,不知兄觉得如何?”
吕布奋然道:“好,既如此,兄且请回,待来日,某必引军前去相投。”
第173章:埋下一根刺
李肃心中暗喜,这才坦言道:“好,既然贤弟如此义气,那我便有话直说了。”[
李肃大喜,起家告别。吕布却俄然拉住,又道:“兄刚才说那千里马一事,究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