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
夏玉仪叹了一口气,重新拿起了那一封写好的信。
“那几万两中抽出一万两分给上面的弟兄们,来日我为大师重修房屋。”
“真是熬死人了。”
回想起之前林洛写的诗句,她的面庞不由有些红润。
此时,林洛的房门被敲响。
“哪个东西在狗叫?”
“前几日我老爹去北方安设灾黎一事,还请陛下开恩拨款,若不拨款恐有变动。”
又是太夏天子的直属,镇抚司的头头。
林洛迫不及待拆开了信封,嘴上不断的交代着。
“你堂堂户部尚书不为民着想,就晓得在这里抵赖!”
“你这胡涂老爷子,我要和你断绝干系!”
“难不成这体例行不通?”
新中言外之意不过就是谅解了林洛的偶然之举。
“三叔,事情调查的如何样了?”
林洛晓得这都是谁在背后作孽,这家伙不站出来还好,一站出来他就来气。
林洛冲动的有些睡不着,唤人送来纸笔墨砚,写好以后让赵伯明天便送到房东那边去。
“即便是减税减收本年也应有四百万充盈国库,怎会不敷十万两!”
“但是至今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返来,莫不是将北地给封闭了起来?”
“哦对了,这个是房东要我交给世子的。”
“孝子,真的是孝子!”
太夏天子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翻开信封,看完上面写的,林洛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我甚么时候说,这安设灾黎之法无需任何银两和粮草了!”
“这个事情还请三叔多多上心。”林洛嘱托道。
夏玉仪看着桌子上五六封函件,一时候心乱如麻。
“回陛下,不管是民生还是兵部各处都要钱,户部的每一笔支出都有详细的记录,臣不敢有涓滴怠慢。”
与此同时。
“老爷子,你放心好了,这些事情全都是手到擒来。”
崔佑善惶恐回道。
林洛见三叔返来,就本身凑上来上去。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将朝堂搞得乌烟瘴气的!”
“提及来,你这一月之约也只剩下半个月的时候了。”
林洛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票据,随后便叫来了赵伯。
话音刚落,林洛就被林国公给揪着出了朝。
三叔摇了点头,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在暗中调查,虽有陛下那边授意,却也没有如何上心。
“当诛当诛,就晓得当诛!”林洛心中的火气也是上来了,直接一巴掌打在崔佑善的脸上。
太夏天子心烦意乱,摆了摆手。
“罢了,从朕的内帑中取十万拨畴昔。”
“你堂堂一户部尚书,竟然与一小孩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