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枫较着有些心虚:“那你总不能让我坐在女人堆里吧?”
宁仙仙看了眼:“呵呵,都是如花似玉的大女人啊。”
刘棒棰这才不闹了。
“给我瞧瞧!”没等刘家香策画好,风氏伸手就把银子从她手里拿去了。
风氏看她给仨孩子塞东西,觉得是甚么不值钱的小吃食,就笑道:“他姑快别给,他们都是吃饱了来的,在家也不给吃零嘴儿,不然连饭也不想吃了。”
刘绪皱着眉头:“不能惯着孩子!”
“我要坐那边。”宁仙仙伸手一指。
宁仙仙又回身对刘绪说道:“娘舅,舅母和表哥表姐,我们先出去退席,时候多得是,有话在渐渐说。”
“谁说我很闲?”宁仙仙站起来,“我早餐都没吃,就等着这顿饭呢,你把我拉这儿来,我还吃甚么吃?”
刘绪神采一变,上前就给他一脚,呵叱道:“像甚么模样?给我起来!”
刘春花看着兄长和嫂子,一下子感觉身后有了倚靠,内心非常懊悔,当年如何就能为了宁大勇那种人,跟娘家闹翻。
刘济世和刘棒棰也发明了,纷繁震惊的拿起来细心旁观。
桌上都是跟里正一辈儿的老头或者男人们,都有些好笑的瞅着刘丹枫和宁仙仙这俩孩子。
还不得被她们的口水唾沫喷死!
刘丹枫忙抓住她:“我感觉那边挺好啊,我们就去那边坐。”
“好!”
院子里一共就摆了四桌酒菜。
这银元宝非常小巧精美,指头大小,顶多也就一两的模样。说不上值钱,但胜在送出去面子都雅。
两桌男人,两桌女人。
“是吧?”刘丹枫一边拉着她走,一边勾引说道,“你再想想,那帮老娘们儿多八卦啊,口水飞溅的,你就不怕她们的口水喷你碗里?”
有了娘家人的插手,院里院外的事情逐步变得井然有序起来。
他的脸黑了。
她已经在内心策画着,要去把老早就看上的那条裙子买了,另有那盒胭脂……
宁仙仙扫视院子里一圈。
这时刘丹枫从内里蹦出去,叫道:“婶子,内里说是到了开席的时候了!”
刘春花忙上前,硬是把兄长给拉开,满脸焦心,从风氏手里把银子拿返来,放到仨孩子手里。
刘丹枫脸更黑:“更不可!”
刘济世一脸安静的无所谓,但刘棒棰当场就不干了,哇的一声,张着嘴,闭着眼,嚎啕大哭起来。
刘绪是个教书先生,家里固然不至于贫苦,但也仅够温饱罢了。
“呀!”刘家香低头看清手里的东西,不由惊奇叫起来,“这是银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