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佑低声说道:“传闻是因为南边修渠的事情……客岁就修了不太好,本年又淹了,皇上很不对劲。”

但这类事情每年都有常例,要想一次修好不再发水患,如何能够?

那件事,是宁城鑫卖力的。

王嬷嬷赶紧蹲下身去看了一会,又捡起此中一样闻了闻,也变了神采:“这仿佛是……麝香。”

“阿谁,那是甚么……”李燕君惶恐的指下落在地上的纸包,以及撒了一地的药材。

她状似不经意的丢出一封信,道:“这封信的笔迹,仿佛夫人身边阿谁姚黄女人的笔迹呢,真是一手好字,想来,也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声音清脆。

李燕君俄然想到甚么,神采大变,冲到他面前,厉声叫道:“宁天佑!五年前是不是你害的我没了孩子?”

也不知是他脚底下没站稳,还是被甚么绊倒,他俄然一个趔趄,差点滑倒,连带着李燕君也差点摔着。

“这是甚么?”宁城鑫哈腰捡起信。

宁天佑哈腰捡起来,迷惑的看了看。

宁天佑也惊呆了,仓猝摆手:“这真不是我的东西啊,我,我身上如何会有这个东西?”

屋里几人的视野都集合在纸包上。

王嬷嬷叫道:“这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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