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极力就好。”老爷子萧水寒心态早已经百炼成钢,躺在床上叹了一口道。
写完以后,萧水寒把手中羊毫一丢,开口豪气干云,顿挫顿挫的念叨:“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狠恶。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初……”
“在寒疾方面,我有着几用心得。既然如此,我就来为老先生做一次针灸护理。”何德志不卑不亢,像一个妙手仙医,施施然说道。
推开爷爷的房间,萧水寒正在这寒冬腊月里练羊毫字。看到萧逸进屋,没打号召。还是是挥毫落寞,在上好的宣纸上,把岳飞的一首《满江红》,落笔在了宣纸上。
房间当中,何德志把银针消毒以后,缓缓的插入了萧水寒膝枢纽处的穴道。然后,面色凝重,操纵捻转与提插等针刺伎俩来刺激穴位,负气血运转。
“是的。”萧逸渐渐走了过来,点了点头,不觉得然。
“但是,老爷子你这经络被这一刀粉碎了。现在来停止这针灸的话,恐怕传导的结果不如人意。这针灸,恐怕起不到预猜中的成果。”何德志神采凝重,开口说出了此次针灸碰到的一个大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