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直接说他的这道疤,他反而来了性子,就问我:“你是算命的?”
“他娘的,大半夜的让不让老子睡觉了,再他妈有杀猪的活就不能白日过来么!”
“嗯,好,晓得了!”
“算是吧,我跟那白骨尸魔,也多少有点渊源!”
然后我就把目标全都跟他说了,没想到这司机徒弟听完以后,就问我:“你是那三个道长之一的孙子?”
“行了,我晓得了,你叫甚么名字?”
“不要钱?为甚么?”
“那你重视安然吧!”
进屋以后张大江把等翻开,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拌好的猪耳朵,然后又给我倒了杯酒,说:“家里没甚么东西接待了,这猪耳朵是我明天刚去镇里买返来的,吃口馒头喝口酒就是一顿饭,自从女儿走的这几天,我都没有动过火,一小我,实在是不晓得该做电商甚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