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县令淡淡道:“徐县令,这一场引敌之计就这么被破了,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措置?”

白衣人抿嘴回身,深深的法律纹使得他的面庞愈发显得刻毒。

前面那些被砍脑袋的人,都是小喽啰之类,是以都是一刀了账,待到斩杀前面头子之时,已然变了花腔。

但没有官府的同意,即便这些百姓再惊骇,却也不敢私行分开,看杀人只是惊骇,如果不看,却有被视为反贼朋友,诛灭九族的风险!

徐县令心下略松,在小吏的搀扶之下,渐渐起家,抬眼向场中看去。

白衣人见县令只是被本身一眼望来,便汗出如浆,颤抖不已,固然对本身的威仪非常得意,但却对这县令的怯懦愈发的鄙夷。

他在现场这么倏然消逝,倏然呈现,的确如同鬼怪普通。

白衣人转头看向徐县令,嘲弄道:“哦?看来徐县令还是一名爱民如子的好官啊。你这是要禁止我了?”

现场百姓见面前俄然呈现这么一名白衣人来,又是一阵骚动。

待到炸死了几人以后,几个差役也被滚油烫伤,不得已稍事歇息。

徐县令脑袋愈发的低垂,“还请殿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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