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通祭拜过了师父,这才把本身此次前来的启事简朴说了一下。
和德瑾听了邱处机的话,不由微微一笑:“你现在只是这般的年纪,想必深具慧性,我师兄才肯收你为弟子,现在你即便冲撞于他,他也不会真为此事活力,只是自那今后不肯再现身,恐怕倒有多磨练你们的设法。”
“郝师兄,你如何来了?”邱处机一见郝大通,赶紧迎上去问道。
“我来拜祭师父。”郝大通浑厚地说道。
听马钰如此劝说,郝大通一时踌躇不决,这时和德瑾听了郝大通几人的对话以后,冷静地想了半晌,轻声说道:“如果是王师兄说郝师侄另有明师,倒让我想起了一小我来,此人于修道以外更是精研易理和符箓之学,本来王师兄曾带着我们去拜访过几次,不过终究因为道分歧而没有再多的来往,现在听郝师侄所学,倒和那人似是一脉,莫非师兄说的就是他么?”
光阴荏苒,一转眼一年多的时候已经畴昔了。这一天,邱处机正在庵前打扫,俄然看到山路之上仓促走来一人,定睛细看,恰是郝大通,显见得他已经在路上行走多时,此时衣衫打结,面庞乌黑,但是精力不错,看上去神采炯然,不见任何倦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