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看着他在身侧熟睡,即便睡着了,眉心仍然紧紧拧着,带着几分怠倦之态。
护士把他抱走了,我的心也跟着空了……
听到就听到,我也没甚么可避讳的。
不晓得爸爸看到我现在这个模样,会是甚么感触?
这天沈流深没有出去,并且郁乔来了。
就在我出院后的第二天,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于一个陌生的号码,信息里仍然有一张照片,背景是在沈流深的车里,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十指相握,女人的手指上仍然是红色的指甲油。
明显,我们刚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我内心格登了一下。
归去的路上,我想起了爸爸。
大夫不竭的催促,我的内心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全部身材都在抖个不断。
他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