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人的神采突然乌青,模糊另有些扭曲。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是突入者……”
他怒骂一声,中间的人纷繁跪倒下来:“王上息怒。”
“谁敢再跟本王啰嗦,他就是你们的了局。”
“该死!创世神族的那帮混蛋。”
当然,这一点他们也是在临死的前一秒才晓得的。
就在云浅觉得他又要杀人的时候,那锦衣男人倒俄然沉着下来,冷酷的视野扫过被他误抓返来一群人。
她在心中狠狠的给这男人打了个叉,揣摩着等他落到她手上,必然不会放过他,不过面上还是要摆得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跟着他们往另一处走。
“王上,抓错了……”
锦衣男人伤害的眯起双眼:“你说甚么?”
“你当老子傻呀,谁没事抢你的裤子?再胡说八道,老子一刀砍了你。”
若说对于这位死者,云浅倒是并不感觉如何怜悯,这些人在承诺尽忠傅阳的那一刻,便是她的仇敌,对于仇敌,她向来懒得华侈本身的怜悯心。
云浅瞧一眼地上的尸身,又抬眸看向那锦衣男人的背影,微眯起的双目中透出一丝伤害的锋芒。
“是。”
那人还要告饶,锦衣男人倒是烦不堪烦,直接抽出了随身的佩剑,一剑砍畴昔,叫冤的人脖子上便呈现了一道刺目得血痕。
可不管如何说,这锦衣男人如此一言分歧就杀人的行动,未免太不把性命当回事了。
“启禀王上,您抓的这些人,仿佛真的是交了灵石拿了通行令出去的,您前面那位仿佛是潞城城主,部属见过他……”
锦衣男人周身的戾气陡地暴涨:“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众俘虏看着俄然呈现在面前的尸身,下认识地抖了下,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再吭声。
下一秒,他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哪怕是死了,那人的眼睛也瞪得老迈,仿佛是死不瞑目。
“先将他们带归去,其他的事,等我禀告了大王再做决计。”
“大人饶命,我等真的是冤枉的,昨夜真的有一帮暴匪抢走了我们手上的通行令,我们真的不是强闯出去的。”
侍卫用力的搡了那人一把,骂骂咧咧地摈除着他们往前走。
锦衣男人抛弃剑上的血珠,冷眼扫过在坐世人,回身就走。
云浅跟着那锦衣男人出去扫荡,所过之处,一片人仰马翻。
傅阳部下的这一群人,见人就要通行令,凡是拿不出来的,一概绑上带走。
锦衣男人攥紧了拳,手背之上,青筋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