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使的女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讲三道四。”

夜琰没兴趣理睬那些无聊的人,眸光落在倒在血泊中的易雨柔身上,又安静地移开:“来人,给本使拔了她的舌头。”

“云浅,你有甚么资格说我?像你这类不晓得有过多少男人的荡fu,你有甚么资格说我,我只是被人下了药罢了……”

重惩易雨柔,不过就是想奉告统统人,他的女人,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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