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赵兴也并非无路可走,毒士贾诩就暗中提示赵兴,起码有两条路能够挑选。第一,就是大范围地出产和利用火器,将热兵器这个被赵兴分歧严加管控的大杀器,完整透露在汉军面前;第二,就是报酬节制地施放瘟疫,将全部上郡变成无人区!
“元直此策甚好,吾决意采取!”赵兴向徐庶报答,然后随口说了两句诗词:“顺势而为安天下,争霸岂在多杀伤?”
这不是赵兴想要的成果。朝廷丧失二十万士卒,平摊到天下十几州四千万人丁的头上,每州不到两万人,伤亡率为千分之五;镇北军团丧失六万精锐军队,却只能平摊到一州之地的二百多万人头上,伤亡率高达千分之三十,是朝廷联军的六倍!两边的人丁基数本来就相差差异,伤亡率对比又如此庞大,如何让赵兴接管?
如果赵兴不该战,持续向西河郡内畏缩,那么卢植便能够率军向北,攻打上郡治所肤施。而一旦肤施落入联军手中,则位于西河郡境内黄河段以西的圜阳和圜阴两地,用不了多久也会沦陷。黄河在西河郡境内有超越五百里的河岸线,到时候联军能够随便挑选渡河的地点,以赵兴手中六万人的兵力想要戍守五百里无险可守的黄河,不异于痴人说梦。
徐庶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赵兴还是在纠结如何废除卢植给并州布下的死局,因而开口说道:“仁者爱人,国昌始终不肯看到士卒过量伤亡,一片慈悲之心,彼苍可鉴。既然死局扣在并州,为何不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在死局以外寻觅活局。”
“镇北军天然需求死守到底,但是真到了事不成为之时,不如向洛阳那位天子认罪,同时表示我们手中握有灵帝三子刘镕!如果在并州低头的环境下,朝廷仍然执意攻打并州,我们便推戴刘镕在并州称帝,和朝廷斗个鱼死网破!如果朝廷同意撤兵,作为互换的筹马,我们则承诺不举旗造反,推戴刘镕为晋王,此后服从晋王调遣。”徐庶一脸严厉地说道。
在东线壶关战事渐复安静之时,大兵云集的西线却严峻的让人透不过气来。(_)
被徐庶这么一提示,赵兴顿时来了精力,他盯着仍然喜好一身侠客打扮的徐庶,如有所思地说:“元直有甚么战略能够明言,此处只要你我二人,不必顾虑。”
赵兴听完徐庶的建议,思考了一会,越想越感觉这条战略可行,心中对初度随军担负智囊的徐庶不由得高看了很多。
“国昌为何事如此愁眉不展,几日里竟然茶饭不思,苦衷重重。”徐庶的声音在赵兴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