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我忍不住扣问神婆,问她到底跟我爸妈说了一些甚么。
神婆又递给我一些香,低声说道:“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早晨睡觉的时候,在床头点一根香,非论听到甚么动静都不要理睬,装死就行了。把至公鸡放在你的床头,拂晓的时候,公鸡打鸣,你就必须分开这屋子,但是不能走太远,我会来给你送一些吃的。早晨的时候,必必要在这里睡觉。三天以后,应当就会没事了!”
我不晓得这破茅草屋里的女鬼能不能像神婆说的那样拦住我那堂嫂,如果拦不住的话,明天我这条小命绝对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的脖子那边传来狠恶的刺痛感,摸了一下,已经包扎好了,但是感受像是有甚么东西在伤口里爬动似的,有一种钻心的痛。
事到现在,我还能说甚么?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跟着神婆前去她家,她翻出了一些东西以后,从她家的院子里抓了一只至公鸡。带着我分开村庄,走进了间隔她那村庄不远的一座山。
神婆抽完了一袋旱烟以后,敲了敲烟杆里的烟灰,看着我,或者说是看着我脖子上的伤口。
神婆还说,她也不晓得到底能不能胜利,万一不胜利,我如果进了这茅草屋,还不得被这内里的女鬼给吃了啊!
来到这破茅舍以后,神婆从包里拿出一些纸钱,直接在破茅舍的房门前烧了起来。
之前我是果断的无鬼神论者,但是颠末明天早晨的事,今后谁敢再在我面前说甚么这世上底子就没鬼之类的话,我非得揍人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