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的坐起来,这两个字在现在的已经演变成成千上万种说法:老弟、小弟、小兄弟、手劣等等。
我俯视着那红蓝相间的灯光,过往的一幕幕闪现在面前。
我曾经在闲暇之余思虑这么多年我曾做过甚么、我在乎过甚么,我获得过甚么,我又落空了甚么…
我落空的爱是不是可惜的、可嘉的、可谓的。
“好…”我又有点不争气的要哭出来,咬着牙,走了几步以后还是没有勇气转头,咬牙问道“妈,我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你为甚么还如此宠嬖我?”
我做过的事是不是可骇的、光荣的、可悲的。
这一顿饭,几近就这么几句对话,喝到最后我脑袋有些含混,躺在被母亲烧热的炕上就睡着了。
当然,这统统没有人奉告过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