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弱娇滴滴地躺在太傅杨骏的怀里,高床软枕,帐中暖香,那荻弱面色绯红,玉齿红唇,发丝微乱,却又媚态尽显。
当然,口水留得最长的还数杨骏,这太傅失势多年,固然位居高位,倒是酒色之徒,家中已有四房妻妾,没想到那日见了荻弱以后,顿感此女子与家中女子分歧,褐发碧眼,**深陷,其身形与中原女子大不不异,杨骏只望一眼,已经魂不守舍。
倒是那荻弱,娇滴滴地说道,“既然人家已经来了,你总得听听甚么事情,也不枉人家白跑一趟。”
凌晨的太傅府坐落在洛阳城中,红艳的朝霞映托着府院的朱墙碧瓦,院中佳木葱茏,亭台楼榭,府台梁栋、斗拱、檐角均以彩色绘制,假山之处引一死水,水声潺潺,又给这府邸增加了几处灵韵。
只见那朱振愣在那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而杨骏全然没有停止之意,还是行动利落,面带笑容,对着朱振说道,“有句古话叫做‘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本觉得本身年逾五十,体力有限,诸事已不能尽人意,没想到碰到这女子,却又规复这虎狼之态,还望莫要见笑。”
杨骏的心机,孟观岂会不知,在杨骏看来,那荻弱也非常见机,当夜便跟着杨骏进了羊府,今后夜夜莺歌燕舞,尽享周公之乐。
朱振听闻这话,内心不免担忧,心内里想着这太傅权倾朝野,目中之人,在朝堂当中非议颇多,已然是四周楚歌,心性上又极其孤傲,全然听不进别人的忠肯谏言,有沉迷于美色,自古红颜祸水,虽说本身已经追随太傅多年,照此下去,想必是凶多吉少。
那荻弱在帐中好久没有作声,听闻杨骏话到此处,披了一件薄纱,里侧肚兜清楚可见,随即走下了卧榻,极其白净的玉手搭上了太傅的肩膀,用她那异域夸大当真地接了一句,“有太傅撑腰,还怕甚么?”
既然太傅都这么说了,朱振只好开了口,“据密探所报,楚王司马玮已来到洛阳。”
所观之人无不瞠目结舌,目不转睛,到底是多少人看上了荻弱,大师已然记不清了,想这孟观确切不是平淡之人,能发明如此充满异域风情的女子,让这些吃惯了炖煮的中原大士们偶尔尝到了烤肉的浓烈,垂涎之势可想而知。
在看那太傅杨骏,早已不能自已,眼神显淫浊之态,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荻弱抱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翻。
回想昨晚,共赴巫山云雨之时,虽说是老幼有异,却也是各式逢迎,相得益彰,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喘吁吁,年逾五十的太傅杨骏得了这个小妮子以后,竟然有了马借长鞭之势,夜夜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