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人事不省的被皇甫琛抱了返来,得知事情本相的安太夫人非常自责,因狐疑太长公主对安然不安美意,她还特地将本身身边用老了的王妈妈跟一贯谨慎慎重的紫荷都给了安然,就是防着那些阴私手腕。
顿一顿,又道:“便是惹了大祸,有本王在,也能保她安然无虞。”
“姑母金玉良言,本王服膺在心,告别!”尽是机锋的话说完了,皇甫琛再不断留,抱着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仍然昏倒不醒的安然大步往外走。
皇甫琛听的非常对劲:“也算是给她主子出了口恶气。”
说完再不敢逗留,跟着金玉熙扭头往密道的方向走去。
他这近乎直白的威胁,令得太长公主神采又是一变。但她仍然稳得住,只从鼻腔中冷哼一声:
此时听了太长公主的话,他本就忐忑的心更烦躁了些。
皇甫琛也听的一愣,原觉得是个没用的哭包草包,一转眼竟胆小心黑的将太长公主撞倒在地,也算是当场给她主子报了个小仇!
就算他们证明了此事又如何,他不会再给他们胜利刺杀他的第二次机遇!
他的心中莫名升起全然陌生的惊骇来,隔着两步远的间隔,竟有些不敢上前去证明,此时的安然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几近是前后脚的工夫。皇甫琛的身影就呈现在太长公主面前了,他一脸沉郁的盯着若无其事的太长公主,语气冰冷的逼问:“她在那里?”
倒是太长公主被飞溅的碎石逼得退到了门边,很有些狼狈在尘烟滚滚中咳嗽了起来。
不管如何,也不能让摄政王在这里将小天子抓个正着。
肖大听着皇甫琛语气中那不较着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丫头下了黑手也不跑。趁着一众丫环婆子惶恐失措手忙脚乱之际,竟还冲上去狠踩了两脚,都踩在了太长公主胸口上,要不是部属上前拉了她走,还不晓得她要闯下甚么大祸来呢。”
当时在园子里,金玉熙口中说着要去请摄政王前来,却底子没有筹算这么快就请他过来,他们原是筹算套出了安然的奥秘才气以后,才告诉摄政王过来接人的。
她并不晓得安然身负奥秘的本领,也只能今后宅阴私事情上头想:“可安然清楚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和亲公主,能碍着他们甚么事?夏国本就凭借大梁的小国。安然也不是最受宠的公主……”
他低头看一眼灵巧依托在他怀里的神采惨白的安然。一边取了她的帕子给她擦拭脸上脖子上的盗汗,一边缓缓勾起唇角:“还算那丫头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