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没有。”黄鸿飞挑衅的看一眼皇甫琛:“你敢吃吗?”
她又如何忍心指责你?只是她是长辈,又爱面子,先前没有想通,见了你是感觉有些别扭,现在想通了,你却又不肯上门去,她也怕你内心怪她。
……
皇甫琛当着他的面安闲的接过安然手里的瓷瓶,翻开来倒了一颗披发着冷婢女气的药丸出来,毫不踌躇的丢进了嘴里。
安太夫人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是甚么话?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有多讨厌安然呢。”
黄鸿飞就撇撇嘴:“早晓得你会这么说的。”
顿一顿,一副非常勉强的模样:“若不是看在小夏的份上,我才不会求那老头子。”
安然只笑不语,她内心早就盘算了主张,待到统统灰尘落定,还是要给欢颜寻个好归宿的,哪个女子不想美满快意的过一辈子呢,欢颜跟着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她为她的将来细细考虑筹算,也算对得起她跟了她这一场。
安然号召人上了热锅子,正要跟皇甫琛在如许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赏雪吃锅子呢。
从这方面想,皇甫琛实在是很心虚惭愧,特别他又深知安然是酷爱自在的人,心虚之余,对黄鸿飞的讨厌与不欢迎就掩都掩不住了。
安然在他怀里动了动:“没用的,没达到目标之前,就算将她强行带离燕国,只要一有机遇,她还是会跑归去的。
她低了头,神采有些黯然:“实在她的设法我也是能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