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一向被皇甫琛牵着鼻子走,还不如她主动的问起来,若能将主动权握在她手里,到时候也能跟皇甫琛谈谈前提――固然她感觉跟皇甫琛谈前提的但愿很迷茫,可若不争夺一番就这么放弃。也不是她的行事气势。
皇甫琛看着那张一本端庄的小脸就那么鼓着,咬着嘴角,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本来感觉丢脸的话不自发地透露了出来:
既然这个要命的奥妙已经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奥妙了,安然不得不当协:“我会经心极力的帮忙王爷,只是但愿在事成以后,王爷能够应我一件小事。”
卧槽啊,还万事不瞒她,这不是催着她早死早超生吗?
归正没有玉玺,谁上位不是上啊,皇甫琛如何就容忍小天子即位了呢?谦逊为国?屁。这货底子就是包藏祸心,有机遇又如何会让出去?除非,他不得不让!
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准她下船就是了!
因而安然很有些认命的答复道:“夏柔嘉。”
安然头皮都要炸了。仓猝摇手道:“王爷您不必这么客气,我这嘴偶然候藏不住话,要紧的事王爷您还是瞒着我吧。要不然我一个不谨慎就坏了王爷的大事,岂不是不妙?”
安然总算听明白了,不是皇甫琛不想即位,是因为有银甲卫挡在他的面前,他动不了小天子,才不得不退一步做了摄政王!
“王爷叨教。”安然不太欢畅。才盘算主张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转眼之间主动权就又落到了皇甫琛的手里,这感受,真跟翻不出如来佛手心的孙悟空一样憋屈得慌。
见安然脸都白了,皇甫琛晓得她是真的吓到了,沉沉一笑,全不在乎的说道:“便是你不把稳说漏了出去,本王也不怪你。”
温和而美善,多么的好听!当然这是长乐的名字。
又是甚么启事能令得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不得不让呢?安然还真有些猎奇。
皇甫琛都忍不住猎奇的打量了她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当年大梁那场夺嫡之争,想必你也是晓得的。
便是本王也没有动手的机遇。若非他们只卖力小天子的安危,其他任事不管,那几年本王也没机遇将小天子培养成现在这个模样来。”
安然:“……”
皇甫琛惨白俊美的面上逸出愉悦的笑容来,眼中神采却愈发的意味深长:“本王觉得,这件事除了长乐,谁也帮不了本王。”
“你当本王不想取而代之?不过大梁王朝历朝历代都有一支银甲戍卫卫天子的安然,他们只认天子不认别的,先帝将小天子拜托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