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段二人一齐拨浪脑袋,徐显炀也是无法,布衣百姓识字者占不到三成,会写的更少,连他本身也不过是近几年才学会的。
段梁还正待问“哪个徐大人”,一闻声这句话,顿时一翻身“噗通”一声摔下床来。
他们两人一样是睡得很晚,此时天将拂晓,恰是熟睡之时,突然被叩门声吵醒,两人俱是满心烦躁。
“有事最好是写作字条,悄悄递给他们,你俩可会写字?”徐显炀问。
杨蓁听了这话只要脸更红的份,点头道:“没……没有,不过……”她说不清本身是何心态,这会儿心间泛动着旖旎之情,固然羞窘,却又极想借机逗逗他,“就是卫妈妈要我喝了一碗避子汤,也不知……那东西会不会有何伤身之处。大人你可晓得?”
杨蓁眨眨眼,又不能直说“他们怕我怀了你的娃娃”,只好放弃:“没甚么,都是小事。你来找我又有何事啊?”
走到乐厅门口,见杨蓁他们三个还跟在前面,徐显炀道:“不需你们相送。”
徐显炀也不看她,仍对那两人道:“只因她之前便对我说,你们二人对她看顾有加,我才会放心将照护她的差事交与你们,不然的话,仅凭你二人襄助贼人换人入教坊司的罪名,这辈子也别想出诏狱!”
调子并不非常高亢峻厉,却也是凛冽威风,还带着慑人的覆信。
徐显炀顿时皱紧了眉头,朝赵段二人道:“看好了她,别叫她乱跑。”说完便快步走了。
杨蓁见他俩被吓得面如土色,又有些于心不忍:“实在这两位徒弟一向对我非常看顾,多亏了他们,我这些光阴才算过得别扭。”
却想不到徐大人紧接着话锋一转,指了杨蓁道:“要你们安然无事,就是为了保她安然无事。从今今后,你们务必替我护好了她。倘若真遇见了险情,你们两个宁肯豁出性命,也定要保她无虞。如果胆敢先顾本身,害她出了事,不但你们,连你们的家人亲眷,个个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