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的,等我长大了,必然会嫁给你的!”
小男孩扮演的幼年道宣小和尚谨慎翼翼端着一碗水进了板屋里。
“这么说是你救了我?”小年歌问道。
她凤冠霞帔,脚踏虚龙影,身后水波万丈起。
可现在,那座塔碑上,金光闪烁,裂缝闪现。
他们扮演这部戏的男、女主儿时的形象。
内里仿佛乌黑。
“徒儿,徒儿尘凡未了,还请师父成全。”
夕照山上。
第三场二镜,“初见时恰相逢檐外桃花初开”。
“小僧,从未爱过施主。”
“我与他发过狠盟过约照过面却只得你们说一句,人间可贵是双全?”
庙前山雨昏黄,秦韵扮演的年歌站在雨中。
“他若不放你走,我便水淹这金山!”
“徒儿从未想过成为主持,亦从未想过负她……”
“就算她不是妖,你亦是佛徒!”
小和尚忙摆手道:“小僧不是大师,小僧,小僧只是小僧!”
此次,纵使再如何施力也无济于事,动乱太大,不但哄动佛钟长鸣,更是整座夕照山都在回荡着哀号声。
在内搭景棚里,建好了一个板屋。
道宣起家,神采安静。
而在一旁,有道如有若无的身影,仿佛在低泣。
“白痴,你说过削发人不打诳语,可你说话,为何不作数!”
欧阳善哉感喟,道:“人妖殊途,更何况道宣师兄他将是我寺下任方丈。”
第四场一镜,“若需为情诵一句佛,千言未够。”
变故崛起。
“不算救,不算救,师父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僧只是做了应当做的事,女,女施主不消在乎的。”
那句话,才是道宗大师真正留下的话。
“小僧不负如来不负众生,而后,不管众生与佛,再不负你……”
他再次感遭到了那种心悸。
剧组内,那被秦韵所得的紫金剑匣俄然间光芒大盛,剑气残虐。
但有金光如血,在碑上闪现新的笔迹。
“道宣!”
“她是海眼!”
小年歌懵懂地问道:“这里是那里啊,我如何会在这儿?”
小年歌猎奇地望着他,说道:“我在山上也见过好多好多没有头发的人,好多人都叫他们大师,可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小的大师呢!”
“定是那老衲人不让你见我!”
她瞥见了剑光大盛之处,因而也御空踏去。
一男一女两个模样不过7、八岁的小演员入场。
那阶上无人,只是空回顾。
小和尚忙道:“女,女施主,你晕倒在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