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情愿临时放弃幽州的话,可将皇叔召回朝中,也能安定陛下之职位。”郭嘉苦笑着点头道:“当然,陛下也可号令吕布先去幽州,助皇叔一臂之力,只是此人狼性实足,皇叔一定能够将其震慑,一个不好,让此人得了幽州,野心收缩,到时候,便是陛下也一定清算得住。”
既然能够把握得住,那吕布这么大本领,刘协天然不成能弃之不消,只是……
“嘿,天然是在考虑如何助陛下。”郭嘉笑道。
长安的夏季,太冷了。
“奉孝看好他?”刘协惊奇的挑了挑眉,吕布在中原的名声何止是不佳。
起码黄忠若真打起来,绝对不输吕布太多,如果手持弓箭的话,吕布一定能胜。
对于这点,刘协倒是清楚,吕布之前再几次,但名义上,不管是杀丁原还是董卓,都有着天子的圣旨,虽说为人不耻,但真论起事理来,除了品德上以外,在大义上,吕布还是站得住脚的,但若吕布被本身收伏以后,又背叛本身的话,不说会不会反噬,就算只是叛出,这天下之大,恐怕也再难有他容身之处。
刘协闻言,惊奇的看向郭嘉:“就这般简朴?”
“非是其勇猛,而是其名声。”郭嘉点头笑道:“那吕布在中原虽说申明不佳,但暮年威震塞外,打的鲜卑南迁,匈奴不敢靠近九原百里以内,其飞将之名,在这些胡族中,可止小儿夜啼,若能有此人脱手,可使匈奴不敢南故。”
“朕已经获得动静,现在吕布正在太行山一带,与那袁绍胶葛,朕便是故意救他,何如鞭长莫及!”刘协苦笑道。
“此等人物,若为一方诸侯,未免不自量力了些,但若为将,特别是骑将,则天下难出其右者!”郭嘉拨弄动手中已经空掉的酒葫芦,人有些浑浑噩噩的,但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此人固然几次,但却不难把握,需恩威并施,以恩收其心,以威慑其志,不出五年,那吕布便是陛动手中最锋锐之虎伥。”
此时竟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受,仿佛有很多事情想要做,却恰好无处动手,如许的心态如果一向持续下去,保不齐哪天过分收缩之下,做出些适得其反的事情来。
“陛下年纪尚幼,安知这此中奇妙?”郭嘉嘿笑一声,不觉得然,再次灌了一口,闭上眼睛,享用着那股酒力不竭披收回来的热量,这寒冬也变得和缓起来。
“若陛下此时能将那吕布召返来,要对于匈奴,却也不难。”郭嘉微眯着眼睛,嘴角掠起一抹笑意道:“听闻陛下与那吕家女很有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