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来?”一名亲卫不怀美意的看着韩遂昏睡的身材,摘下了腰间的环首刀。
话未说完,嘴巴已经被马玩堵上了。
墙倒世人推,树倒猢狲散,现在韩遂才逼真的感遭到,本身跟朝廷之间的差异,恐怕不止是临泾,西凉大半郡县,现在恐怕也都上赶着去凑趣朝廷吧。
“你说甚么!?”马玩豁然转头,森然的盯着那名亲卫。
马玩有些烦躁的站起来,扫了韩遂那边一眼。
“主公,莫怪末将心狠,只是……我们已经完了,末将想要过日子,只能请主公成全了!”马玩单手捂着韩遂的嘴巴,手中的刀柄狠狠一搅,韩遂的神采顿时扭曲起来,伸手死死地抓住马玩的臂膀,眼神却涣散下去。
“停止!”马玩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抢过环首刀,转头看向韩遂,咬牙走到韩遂身边。
“将军,现在如何办?”一名偏将上前,皱眉看着山林道:“那韩遂与羌人很有友情,若让他投了羌人部落,想要再杀他,便难了!”
“现在主公已经是穷途末路,活着,对他来讲,也只是煎熬,倒不如成全了我等!”一名亲卫看向韩遂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森然:“那张辽曾说过,取韩遂首级者,官升三级,便是不能,也足以免除我等罪恶!”
“可爱!”方盛看着对方入了山区,找不到踪迹,不由扼腕怒道。
“噗嗤~”
“追!”这一次,方盛可没有再放过韩遂的意义,他此番出征,为的就是建功而来,他要证明本身的代价,现在天然不成能放韩遂跑掉。
他天然不甘心,他不是枭雄,没体例真的将老婆、家人视而不顾,想到尚在金城当中的娇妻另有儿子,心中就不由腾起一股难言的烦躁感。
公然,跟着韩遂的话音落下,四周很多人,都打动不已。
“河内方盛在此,逆贼韩遂,还不上马受降!”方盛手持一杆长枪,已经拍马飞奔而出,喊话时,手中兵器却没有涓滴停顿,沿途所过,幸运没有被射杀的将士倒是被方盛带来的人马杀的片甲不留。
“我们对主公,也算仁至义尽了。”那将士踌躇了半晌以后:“非我等不忠,只是现在,金城没了,就算到了张掖又能如何?背井离乡,一辈子窝在张掖吗?”
“文德?”韩遂悠悠醒转过来,正看到跪在他身前,一脸狰狞的马玩,顿时一惊:“你这是……”
“喏,末将这就去安排。”
这只是一座临泾县城,现在返回金城,路过郡县可很多,他不成能一座一座的去攻,莫说只稀有百兵马,便是稀有千兵马,这么一起打畴昔,回到金城,也不剩下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