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刘晔不解的看向郭嘉:“奉孝另有何事?”
“现在看来,确如奉孝所言,此番倒是不能真的让刘璋回朝,不然的话,蜀中怕是更难谋取。”刘晔肃容道。
张松寂然起敬,拱手拜道:“本来是皇叔劈面,松失礼了。”
作为蜀臣,张松人微言轻,只能看着那无形的大手将州牧府一点点封闭,现在他就是要见刘璋一面都非常困难,如许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州牧府便名存实亡了,就算朝廷真的将刘璋召回长安,但接下来,不管派谁前来执掌益州,有那么一层无形的推手节制着州牧府,新来的州牧更是毫无根底,如何斗得过这些人?
张松闻言,叹了口气,他现在对刘璋非常绝望,只是本身人微言轻,在蜀中不如何受人待见,便是自家兄长,对本身都有些嫌弃,实在让张松尴尬。
与张松相谈一阵以后,张松吐完了苦水,人也精力了很多,只是能够是喝多了,变得昏昏沉沉,郭嘉出去,找到牛耿,让他派两小我将张松给送归去以后,才重新回到了雅阁当中。
张松甩了甩脑袋,却并未入坐。
听郭嘉所说,很有几分知己之感,蜀中环境,张松天然看得明白,先主一死,现在刘璋只顾吃苦而荒废了政事,州牧府一干文武不但没人劝止,反而乐见其成,而州牧府的权力也在一点点被放下来,全部州牧府更是如同樊笼普通,刘璋便是有政令,也出不了州牧府。
的确,就算给刘璋一个全明星谋士阵容,到了刘璋手里,终究也只能将这把好牌给打的稀烂,谋士当然钟繇,但最首要的,还是君主的定夺和魄力,刘协固然年幼,但每遇大事,都能临危稳定,反观刘璋所为,涓滴看不出甚么魄力,就算收下张松,也不过看了刘晔的面子,短时候内或可见效,但时候一场,可就一定了。
郭嘉正襟端坐,浅笑道:“让先生见笑了,嘉自小随公子长大,虽为主仆,情似兄弟,常日里不是太守端方。”
“皇叔此来,本是为传诏,不过入得蜀地,才知这蜀中境内,刘璋竟然被传的如此不堪,方才听先生所言,皇叔感觉,这此中当有人暗中推手,是以才命我将先生请来,扣问些事情。”郭嘉就如许堂而皇之的将本身的意义当着刘晔的面强加在他身上,对此,刘晔只能苦笑。
张松闻言,不由一怔,惊诧的看向刘晔道:“刘晔?但是那淮南阜陵王以后?”
“呦,复苏了?”郭嘉松开搭在张松肩膀上的手臂,重新跪坐下来,关中桌椅已经流行,乃至连中原之地也开端风行,但蜀中信息闭塞,现在仍然保持着跪坐的风俗,这让已经风俗了温馨座椅的郭嘉很不舒畅,指了指身边的席位道:“你我能在这里相遇,便是缘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