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已经节制住西域咽喉,此物已经开端远销西域诸国,既能减弱西域诸国国力,又能以诸国之财力,给养我大汉。”杨修有些佩服的说道:“不止是如此,陛下更以粗盐、淘汰的铁器,在西域大量调换精铁、粮草乃至人丁,不出十年,就算我大汉不去攻打西域,西域诸国也将再无抵挡我大汉之气力。”
现在他如果承认了,那无异于坐实了孙坚贪墨玉玺之罪,以是,此时现在,不管如何,也毫不能承认。
“文先公深得陛下恩宠,实在羡煞旁人也。”分宾主坐在亮堂的正厅当中,张纮品了一口杨修奉上的茶盏,浅笑着向杨彪道。
“喏!”一旁杨修浅笑着躬身拜别。
陈腐之言!
天子,这是在玩儿火呢!
如果说诸侯之间的战役,都是内哄的话,那天子的作为,就是在真正的强大大汉国力,想想杨修之前所说,被他当作陈腐之言的话语,张纮忍不住心中轻叹,若当明天子能早生十年,天下又何至于此?
“文先公放心,纮所言,句句失实,绝无半句虚言。”张纮义正言辞道。
“当年孙文台勇破洛阳,确切乃忠臣,但而后,很多传言都称,当时孙文台得了传国玉玺,却并未交回给朝廷。”杨彪看着张纮,点头道:“当初,那李郭二贼霍乱朝纲,孙文台拒不交出,情有可原,但现在天子已经重掌朝政两年,那传国玉玺于孙家而言,乃祸端,于陛下而言,倒是一国神器,子纲当清楚这玉玺于陛下之意义。”
“小侄也曾问过陛下。”杨修笑道:“叔父可知陛下是如何说的?”
御民之道,在于愚,愚民易御,固然没人明说过,但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上位者倒是一向在如此做,现在天子做法,已经有了开启民智的苗头,不再是奉告百姓如何去做,而是奉告百姓本身去思虑,这不管对世家还是皇权来讲,都代表着未知。
一向以来,不管是在那里,琉璃都是被当作希世珍宝来看的,琉璃能够以昂贵的代价批量出产代表着甚么,哪怕他不屑于商事,却也能够想到其背后所包含的庞大财产,将此物销往诸侯国、西域,能给朝廷带来多少好处,那真是……
“此茶乃宫中御赐,子纲如果喜好,我可代你向陛下讨要一些。”杨彪闻言,也不由有些感慨,抛开权力之争,刘协对他们这帮老臣还是非常照顾的,不止是他,就算是远在河套的皇甫嵩,宫中有了甚么新奇玩意儿,刘协都会着人送去一份,就这点来讲,这位陛下真的没甚么可抉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