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先按兵不动,刺探清楚谍报。”张勋沉声道:“若无中阳山投奔,我军救兵必走舞阳、叶县一起,天子也定会在此囤聚重兵,待我联络好旧部以及救兵以后,若宛城空虚,我等便直击宛城!”
“张旸,你是如何认得这中阳山匪寇的!”看着一众山贼让开一些处以是后,张勋将张旸招来,皱眉扣问道。
“都散开,此乃吾仇人!”杜远很快来到山下,看着将张旸一行人团团围住的山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四周的山贼闻言,赶紧一哄而散,退入四方。
“将军,莫要脱手!”张旸见状,面色一变,赶紧劝止一声,又看向杜远道:“杜兄弟,且听我一言,我家将军固然性如烈火,却绝非歹人。”
杜远打量了张勋几眼,看了看身后二人道:“此二人皆乃我招揽的豪杰之士,卞喜、廖化,二人与我一样都是昔日黄巾余党,现在与我啸聚山林。”
“诸位,我乃你们杜远杜当家之老友,不知可否代为传告一声。”张旸来到阵前,对着四周的山贼拱手说道。
“廖化兄弟这话说的就有些简朴了。”张旸闻言,不怒反笑。
“将军放心,末将定然助将军压服这报酬将军效力。”张旸闻言大喜,躬身说道。
一众山贼闻言,不由停止了行动,看向为首的那名山贼头子,那山贼头子眉头一挑,看相张旸沉声道。
“我家将军,乃名将以后,身负主公恩德,对于兄弟,乃是公义,并非私心,这是因为有我在这中间为兄弟周旋,摆脱,更数次与将军表扬于你,将军才戏了心机,本想招揽与你,谁知却正赶上朝廷雄师来袭。”张旸苦笑道。
“哼!”张勋何曾受过这等摧辱,冷哼一声,便要分开,却被张旸拦住。
“若我助尔等,事成以后,有何好处?”思考很久,杜远看相张勋,沉声道。
“就算不看出身,也该看看身家是否明净吧?若非如此,当初长安大比,诸位为何不去?”张昭点头道。
张旸闻言,也不由看相张勋,这事他可不敢开口做主。
这中阳山匪寇占有于中阳山一带,非常难缠,梗阻断了南阳与汝南之间的交通,若非这些山贼占有,汝南与南阳之间又怎会只要那么一条路可走,他曾数次想要剿除这股贼寇,但每一次,都扑了个空,现在看那张旸与山贼数落,张勋不由心中起疑。
“你去。”那山贼头子冷冷的瞥了张旸一眼,扭头看向身边一名山贼,沉声说道。
说完,看向张勋,皮笑肉不笑的道:“听闻朝廷出兵前来攻打,袁术以十万雄师气势汹汹,想冲要击朝廷,却反被朝廷打的落花流水,看来张将军这是吃了败仗,莫非也是来投奔于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