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将军,乃名将以后,身负主公恩德,对于兄弟,乃是公义,并非私心,这是因为有我在这中间为兄弟周旋,摆脱,更数次与将军表扬于你,将军才戏了心机,本想招揽与你,谁知却正赶上朝廷雄师来袭。”张旸苦笑道。
其身后二人,一个样貌阴沉,另一个倒是边幅堂堂,浑身高低,一样透着一股煞气,这三人,一看就是经历过无数战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
“你去。”那山贼头子冷冷的瞥了张旸一眼,扭头看向身边一名山贼,沉声说道。
“张旸,你是如何认得这中阳山匪寇的!”看着一众山贼让开一些处以是后,张勋将张旸招来,皱眉扣问道。
“如何讲?”廖化皱眉道:“当明天子曾说过,不看出身,只看才气。”
杜远见对方并没有胡乱承诺,点头笑道:“你我昔日固然为敌,但张将军乃信人,我等倒是晓得的,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等先按兵不动,刺探清楚谍报。”张勋沉声道:“若无中阳山投奔,我军救兵必走舞阳、叶县一起,天子也定会在此囤聚重兵,待我联络好旧部以及救兵以后,若宛城空虚,我等便直击宛城!”
“你家将军?”杜远挑了挑眉,在张旸的带领下,来到张勋身前。
“杜兄弟!”张旸朗声应了一声,赶紧迎上前去,大笑道:“能够再见到杜兄,某也算了结心愿了。”
张勋冷静地点点头,带上人马,跟着杜远一行人上山。
“好,将军不愧是名将,比我们这些粗人想的远,那就请将军上山!”杜远朗声笑道。
张勋面色有些丢脸,当初他数次剿匪,劳师动众,却未曾有一次能够胜利,当时但是闹了很多笑话。
一众山贼闻言,不由停止了行动,看向为首的那名山贼头子,那山贼头子眉头一挑,看相张旸沉声道。
“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张旸低声安慰一声,随即苦笑着看相杜远道:“杜兄弟,此番败走,实非我家将军之过,实乃南阳出了叛徒,才使得我军落入朝廷包抄,将军现在走投无路,听闻杜兄弟虽为草泽,倒是真豪杰,特命我举荐。”
杜远打量了张勋几眼,看了看身后二人道:“此二人皆乃我招揽的豪杰之士,卞喜、廖化,二人与我一样都是昔日黄巾余党,现在与我啸聚山林。”
“哈~”杜远嘲笑一声:“豪杰可不敢当,当年张勋将军跟随那朱隽,多么威风?韩忠率了两万黄巾将士投降,终究成果又如何?还不是尔等出尔反尔,将那降军尽数搏斗,若非那场搏斗,这天下又怎会另有这些黄巾余部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