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拜别的背影,袁术心中有些沉闷,本来好好的事情,怎会落到现在这步地步?
哦?我的地盘,不是人家不能打,只是不肯意打?
“主公不成!”阎象赶紧拱手道:“此番朝廷出征,是要立威,此番交战,三万雄师大破我军十余万雄师,已然立了威望,若此时主公仍旧要与朝廷为敌,朝廷底子无需持续征讨,只需一纸圣旨,天下诸侯必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刘备、曹操、陶谦乃至孙策齐齐攻来,我军便是再多的兵力,也挡不住四路诸侯狂攻。”
“喏!”韩暹眼中闪过一抹对劲,不敢昂首,一五一十将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大抵上差未几,但却坦白了一些东西,比如当初在他的带领下,耽搁了战机,而后因为弹功,遭了刘协的算计,军队几近崩溃,这些天然是一语带过,而侧重将张勋大败,许褚被擒而后又俄然返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阎象、李丰没敢说话,冷静地站一边。
想了想道:“不如向朝廷上表,送回马日磾棺木,然后再割让南阳,就说偿还朝廷如何?”
“主公,此事关乎我军气数。”阎象苦笑道:“那传国玉玺乃国之重器,诸侯持之,必遭群雄讨伐,主公持之,不但于我军无任何好处,反而会招来祸事,与其将其据为己有,倒不如让步一步,调换朝廷的赦免,到时候,主公还是是这江淮之主,可暗中持续气力,以图他日东山复兴。”
阎象与李丰冷静地站在一边,没敢说话。
“喏。”两人苦笑一声,朝着袁术躬身一礼以后,告别拜别。
“主公,臣觉得……”李丰上前一步,踌躇了一下以后,恭声道:“眼下朝廷,一定情愿入主江淮。”
“主公,韩暹将军求见。”正生着闷气,一名家将出去,躬身道。
若真是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当初是他号令着要给朝廷一个都雅,放肆的逼死了马日磾,现在被朝廷打的丢盔弃甲,舔着脸去说和,不说那小天子会不会承诺,让他袁术的脸面往那里挂?
袁术有兵,但经此一败以后,周边诸侯蠢蠢欲动,他要防备这些诸侯,已经不成能再集结太多兵马投放在南阳一线,那是个无底洞,朝廷的兵马越打越多,而袁术这边,莫说再调十万雄师,就算一万,现在要防备各方诸侯,袁术都拿不出来。
传国玉玺是必须交的,两人很清楚这一点,天子固然权威日盛,但手中无传国玉玺,诸侯就有充足的来由说天子诏乃伪诏,拒不该诏,以现在天子的威势,传国玉玺是必定要拿在手中的。